话音刚落,腰上敏感的地方被人捏了一把,谢之誉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威胁道:“谢什么?”
“······谢哥。”
“这还差不多。”谢之誉拍拍他翘起的小屁股:“我真没和别人说过,秦麟说的应该是另一件事。”
“不是,可这个案件里还有第二个跟你睡觉的吗?你跟鬼睡呢,薛定谔的性贿赂?”
说完臀部就被人惩罚性地顶了一下,温欲脸色腾起一抹红。
谢之誉说:“秦麟是严谨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之前怕你不肯来也没想起来问他,一会儿哥去问问他就好了,乖。”
听到他这么说,温欲的呼吸没来由地紧了两秒,接着神色如常道:“你们既然关系亲密,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应该倾向于信他吧?我的言行证词又有什么影响呢?”
说完臀部又被示威性地重重挨了一下。
温欲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东西硬硬地硌着他。
“我信你行了吧,快起来。”温欲屏着呼吸说道:“你好重,压得我难受。”
谢之誉也知道自己起了反应,便就势起来了,顺便拉了一把把温欲扶起来。
别墅里有好几间卧室,有两间没有铺床上用品,明显是不住人的客房,另外两间看起来像主卧,但温欲一时分不清哪间是谢之誉在住的。
企图想通过气息来分辨,结果由于这屋子至少半个月没住过人,谢之誉又有强迫症两间主卧的被子都是叠方块,他是真分不出来。
那就只能随机二选一,选错了就换一间。
温欲抱着新买的天鹅绒床单走进其中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