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这就走了。”
谢之誉说着站了起来,温欲顿感身上一轻,睁开了眼。
这次谢之誉给他麻利处理完伤口后果断走出客厅,快速换鞋,然后离开了他家,并顺手关上了门。
温欲终于浑身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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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护送陈老之行算是这几年的保镖任务中不顺利的,到了原本遇到的出院时间前夕,陈老不慎得了流感咳嗽不已,谢之誉担心他那刚刚初愈合的血管伤口给咳裂了,送回去又给挂了个号,果然检查出来建议再输液三天,以免引起发烧炎症。
警察局那边对袭击科学家团队的歹徒做了全面的调查与审问,最后发现这可能是个受人唆使的炮灰,并非针对陈老而来,但始终不肯供出背后主使,咬死是自己看不惯这帮人而已,一时半会儿结不了案,这个就留给公安局去头疼。
至于罗兰·亨利,还真是个麻烦的人物。
这趟猎艳会并非一无所获,罗兰当天穿的就是一件英式贵族竖领大衣,袖口别着精致的复古细链袖扣,根据谢之誉推测,若真的是罗兰本人犯案,他处理证物的时候必然已经发现袖扣掉了一条链子,肯定会把整对袖扣处理掉,其方式包括但不限于丢弃、拆解或者熔化重铸。
前者需要在垃圾山里翻个十天半个月,后者则根本无迹可寻。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调出罗兰的购物历史以及专属配饰珠宝设计师的出单流水,查看是否有同款袖扣的订单。
“真命苦啊!”苍骏飞开着车子感慨:“老大你看人家警察办案,证件一掏‘我是警察请配合我的调查’就完事儿了,咱们算啥?先得从其他企业家入手,问出罗兰的珠宝设计师是谁,然后再去人家设计师那套话,还不能被看出来以免被罗兰知道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