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把“拒绝二手烟”五个字写在脸上。
老李撞了撞杜子巍的胳膊,“这个陆卓衍,深藏不露啊。”
经过一下午的排练,别的不说,技术,铁服。
杜子巍把一截烟灰弹进烟灰缸,“是啊,都玩乐器,傅小鲤玩小提琴,他兄弟贝斯也?玩得不赖。”
“很明显,小棠跟男小三都是同样的乐器,肯定有共同语言。”
闻言,老李失笑,“这就给他安上罪名了。”
杜子巍吐出个烟圈,看着那两人?摇摇头,“不够明显吗?算了,你?个单身狗,看不懂,要我们这种过来人?一眼辨忠奸。”
老李:“哦?那陆卓衍经你?辨别?”
杜子巍果?断干脆的下了评断,“那男妖精的样儿,一看就是奸邪!”
被杜子巍定型为“奸邪”的陆卓衍为了准确性,又调了调音,眼角余光瞥到棠月,她坐在音响后面高高的台子上,垂着脑袋看手机,不知道?在回复谁的消息。
“棠小姐,看我演奏得收费,你?一会儿准备怎么付款?”陆卓衍双手交叠搭在贝斯琴箱上,下巴垫着手背,没皮没脸地笑。
“你?不是非来不可吗?抢了我的饭碗,还敢问我要钱,陆先生,脸呢?”棠月从手机里抬眸,故意用脚尖去踢了下他的膝盖,在外人?看来,就是无意中碰到了,不是故意的。
但陆卓衍是谁,棠月肚子里憋什么坏水儿,能?逃过他的火眼金睛。
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棠月,裤子脏了,又没人?给我洗,你?就少祸祸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