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嗓子,问, “疼了?”
“嗯。”棠月得以喘气, 双手撑着?餐桌,指尖紧紧扣着?餐桌边缘,身体后?仰, 离他远点。
原本绑着?的马尾不知何时散开来, 头发慵懒垂落,冷艳的眼尾藏着?一丝羞赧。
尽管眼睛适应了黑暗, 却?看不清彼此皮肤颜色的变化?, 陆卓衍错失了那一瞬间棠月为他点燃的妩媚。
他没皮没脸地笑?起来,“都怪你不早点去拔智齿, 几天没亲了, 我都记着?日子的, 你准备怎么赔我。”
棠月微微震惊,原来最近他跟个修仙居士似的, 坐怀不乱,抱着?她都充满了距离感——
是因为她智齿发炎了。
虽然知道了症结, 但还不如不知道。
狗男人竟然还数着?日子,要给?她算利息。
棠月脖子连着?耳朵齐齐发烫,挣脱他的手,偏头看着?依偎过?来的元宝。
元宝自然是不懂刚刚主人和这个男人在?做什么,左右摇晃着?尾巴,求摸摸。
一旁的布鲁也歪着?脑袋,用纯洁的狗狗眼望着?主人们“汪汪”两声?。
迟到?的羞耻心降临,棠月整个人像是烧了起来。
偏偏陆卓衍无知无觉,经验老道地驱逐元宝,推开布鲁。
他单手托着?她的脸,见她垂着?眸子,不与他对视,以为她因为被咬疼了,和他生气。
掌心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低声?哄,“乖,好好去拔智齿,早晚要疼一次。”
“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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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智齿前一夜,棠月收到?了叶迪的消息,又要准备演出。
天堂之门的康老板最近开了新的酒吧,拿出双倍价钱,邀请图林乐队去唱半个月,给?新酒吧攒攒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