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鲤耐心?告罄,推开椅子,要站起来?,“如果你还是?找我说这?些,恕不?奉陪。”
“你真无情。”兰希仰望着他,慢慢地说,“棠月她爸爸前一段时间自/杀未遂,他们联系不?上棠月。”
这?话成功挽留了傅小鲤,眉间笼着阴霾,“他要见棠月?”
兰希拿起杯子,抿了口咖啡,“嗯。”
“棠月现在是?在桐城么??”
傅小鲤眼中戾气一闪而过,嘴角含笑,“兰希,你当时不?告诉她,现在来?告诉我,你想得到什么??”
兰希秀气的眉眼蕴着一丝伤感,“我想和你爸爸离婚,但你爸爸不?同意,只有你能帮我。”
这?个答案是?傅小鲤没?有想到的,当年傅昂任职于慈山理工大学当老师,梁舒余是?舞蹈老师,傅小鲤去了奚老师那里学习小提琴,成为一名?琴童后,梁舒余只能辞职照顾他的起居生活,周末在家?里带一两个学生。
兰希就是?梁舒余的学生,在她那里学了几年舞蹈,她比傅小鲤大五岁,算得上青梅竹马的姐姐。
只是?没?想到兰希会和傅昂搞在一起,而高傲的梁舒余选择了隐忍。
这?些事情就像是?多米诺骨牌,推倒了一块,后续的骨牌跟着坍塌。
追本溯源,好像是?在傅昂和梁舒余的争吵里,他第一次听见了虞星星这?个名?字,而后,他们所有人的生活都发生了改变。
“有空回?一趟慈山吧。”兰希走之前说了句,唤回?了傅小鲤的神思。
回?到住处后,傅小鲤犹豫再三,到底要不?要给棠月打电话,他不?能听信兰希的片面?之词,或许他需要回?一趟慈山市了解一下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