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衍睨了一眼腕骨上面的发绳。
那天?棠月开车,布鲁在车上,他百无聊赖的给?布鲁的尾巴编辫子,棠月顺手把?那条发绳丢给?他,帮助他助纣为虐。
后来那条发绳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在某些恶趣味上面,他和棠月臭味相投。
聚餐定了去吃烤全羊,肥美多汁的羊肉上桌时,所有同事都在拍照,陆卓衍拿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拍了张烤全羊全景图,还有一张小香猪猪头的照片,点开棠月的对话框,发给?她。
【陆卓衍:想吃么?】
过了一会儿,又欠嗖嗖地?补了句。
【陆卓衍:某人?吃不到。】
同事们正在分食这头羊,陆卓衍放下手机,动了动肩膀,看了一眼,“帮我切两块羊小排。”
说?切就切,没人?废话,众人?吃得欢喜,除了温雨没人?注意到陆卓衍让服务员把?两块羊小排打包了。
消息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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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桐城市飞往甜城的飞机落地?,巨大的轰鸣声,让棠月忍不住捂了捂耳朵。
她没带行李,昨晚简单收拾了点洗漱用品,带了套睡衣,别的什么都没带。
傅小鲤说?甜城降温了,所以?她早上出门,穿了件防风夹克,工装裤配合马丁鞋,显得人?酷腿长。
走出机场时,巨大的冷风袭来,棠月把?拉链拉到尾,挡住了半张脸,将?吹乱的头发拨到耳后。
傅小鲤今晚要彩排,棠月跟他说?过,不用接,她自?己打车去剧院附近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