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种颓丧模样的男人,棠月心绪有些复杂,想起他十六岁就父母双亡,最疼爱他的外婆也去世了?。
“陆卓衍,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棠月眼眸低垂,视线正好落在?他的喉结。
而?陆卓衍的目光,却凝在?她的耳朵上面,眼底闪过一抹霜,“你打耳洞了??”
话题忽然转到这里,棠月表情微滞,抬起手捂了?一下耳朵,“嗯。”
不愿在?耳洞这个话题上多说,棠月转移话题,“昨晚你说的,我需要时间?想想,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
转移话题,欲盖弥彰。
耳洞,是和傅小鲤一起打的么?
想到这里,陆卓衍沉下脸,收回手,端着两个盘子走去厨房洗。
她做饭真难吃。
以后谁再吃她做的饭,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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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正好是周末,下午棠月和叶迪约好去看房。
棠月坐车到了?月牙糖小区,刚到小区门口,叶迪和杜子巍就冲着她打招呼。
“小棠,你看看这附近都是桐城理?工,桐城音乐学院之?类的名校,不少年轻弟弟,傅小鲤不在?,你可?以趁机多看看……”叶迪悄悄和棠月咬耳朵。
杜子巍在?后面冷声咳嗽,“叶迪,你乱教什么,你当棠月是你啊,还?看学生弟弟。”
棠月虽然冷,但并非不合群,懂得适当装乖的道理?,“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