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往她都是在命盒实验室与秘密实验室这几个地方活动,那些基础的研究员见不到她,倒也想不起来她这个人。

而今天,她极为反常地出现在核心层的办公区,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窃窃私语。

“这个,就是那个能解开命盒的女教授?长得确实不错。”

“我听别人说她所有的成果都是靠睡上来的,就是那些发表的论文都是有大佬代写。”

“肯定是啊,不然她又是个女的、又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一来就空降高层。当时咱们新区招人都指明不要女的了,可现在她还是来了。这中间没有猫腻谁信啊?”

“性别是女的就是好啊,一来就拿到了高层的权限,能够随便进出;你说我妈怎么不把我生成个女的呢,这样说不定我都能混到王博的位置了,哈哈。”

他们的对话并没有刻意避开华蔚,甚至讨论声都比往常的说话声要大,这摆明了就是说给她听的。

不敢正面和她对峙,就只能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来恶心她了。

如果华蔚因此而生气,说不定还会被扣上一个开不起玩笑的帽子。

但华教授、不在乎。

她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镜框,在办公区的过道上站定,抬眼与那群基础研究员对上目光,“父系染色体是决定性别的唯一因素,你不是个女的这件事上,你只能怪你的父亲无能。”

“连这种基础的生物知识都不懂,我很怀疑你们是通过什么渠道进入的新区?”

“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屁眼交易吗?”

或许是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文文气气、沉默寡言的女教授会突然发难;这几人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其中一个人梗着脖子,吞吞吐吐:“教授,我们也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你没必要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