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他就被孟雨拉住了臂弯。
无人知晓孟雨心下的骇动,眼底漫起的不可置信如惊涛骇浪,紧紧咬住的下唇彰显了主人当下的心焦程度。
甚至在她的眼底,还掠过几丝庆幸。
她微哑着声,开口向余兆康质问,一字一顿:“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医院吗?”
但对此,余兆康脸色带起轻蔑,讽刺一笑。
“谁知道你。”
垂下的左手紧紧抓住衣袖的一角,她蓦然笑开了:“你不知道,真好。”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番无厘头的对话给弄蒙了。
唯独只有颜瑞星僵了僵身体,缓慢抬眼看向孟雨的肩头,眼底掠过痛意与不忍。
就在大家以为她准备开口为自己自证辩解的时候,她突然朝着余兆康厉声骂道:“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在这里胡言乱语吗?怎么,就可以你说别人水性杨花,我就不能说你阳痿了?”
“余兆康,你自己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有多令人作呕。我和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第一次见面,所以他才备了礼物来见我;难道你下次和你妈出去吃饭,我也可以说你是去做鸭子了吗?”
“怎么样,是不是还不信,要不要我把dna鉴定甩在你脸上,你才相信啊?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我乐意追你的时候你就是个宝,如今我瞧不上你了,你特么就是地上的一坨便便!”
“做便便就要有做便便的自觉,别有事没事就跑出来恶心别人!”
连珠炮似的一番输出,直接把在场的两帮人,给干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