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国艺六大院系的院考向来只允许本院的正式学生参加,其他的挂名弟子即使想出钱疏通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了,像华蔚这么水的挂名弟子,数年来北斗国艺也只出了这么一个。

“我都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了。别人想从挂名转为正式奔走了好几年都办不成,到你这都不带通知询问的,直接就给安排上了。”

索莹话意中带着几分揶揄,显然她很期待看着自家这位从没接触过任何乐器的华大教授、如何以一己之力,吓死那帮老头。

她看这群假清高的老头不爽好久了,自从她入职北斗国艺心理医生这一职以来;遇见五个老头起码有六个说她裙子穿的过短、衣服颜色太过靓丽、不符合一个心理医生该有的装束等等诸如此类。

——可去你的吧!她的每一条裙子都过膝,哪有什么过短之说。

明明就是这帮人心思龌龊,看什么都带着有色眼镜。

作为当今顶流艺术学府的教授,明明思想就应当比别人更加开放、更加包容才是。

如今却活脱脱看起来就像古墓里躺了八百年的老僵尸。

古朽陈腐,不可理喻。

华蔚揉了揉眉心,向索莹问道:“你刚才说北斗国艺为了针对我和翁康适,特意弄了这么一出;想必他们并不只是改了我的学籍这么简单吧。”

“当然,如果只是改了你的学籍,对你影响并不大。”将手下那张画得极丑的小鸡扔进了垃圾桶里,索莹再次开口:“玉衡院废院多年,虽然没有学生,但终究挂着个名头在这里。过去因为翁康适名下没有弟子,所以北斗的那群老头也就任由他挂着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如今破例收了你;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你是他手下的一匹黑马,等着假以时日就杀出来,再重振玉衡院往日辉煌。过去他们废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把翁康适拉了下去,怎么可能会给他机会再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