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搁在肩上。
低低轻轻的出声,“就喝了一点点。”
没多喝。
他还记着她的话。
没忘,也不敢忘。
其实她说过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
不论好坏。
突然间,沈尘妄有点伤感。
纪倾音,“……”
如果忽略他一身酒气的话,她还有可能,相信他的话。
见在沈尘妄这里,问不出什么来的时候。
纪倾音转而,看向了一旁被拦住了的纪楼山,沉沉出声,“他喝了多少?”
问出这话的时候,纪倾音还扫了一眼草坪上,几乎已经喝完了空瓶子。
“……一半?”
听见纪倾音的时候,纪楼山缓缓的说了两个字。但在纪倾音明显凛冽的眼神下时,他又多补了一个字,“……一大半?”
但其实。
整瓶酒,他就喝了两杯。
其余的,全部都被沈尘妄喝下去了。
一大半?
纪倾音眼神,再次扫向那个酒瓶。
刹那间。
纪倾音周身的气息,蓦地沉冽了下来,说出口的声音也是冷厉得没有丝毫的温度。
“你是不是有毛病?”
“明明知道他身体不好,还给他喝酒?”
之前,因为长时间的抽血。沈尘妄的身体底子被弄坏了,身体虚弱。所以,后来她让他烟酒不沾。
更不用说,他现在还有血癌。
若是这样下去,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