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

现在他身上,还有血癌和不明病毒,两种不确定性的因素。

以防万一,纪倾音都不会离开他。

温声安抚了好一会儿,沈尘妄的情绪才慢慢的缓了过来。

“今天的药,喝没?”

纪倾音随口问了一句。

却不想,在她落音的那瞬间,沈尘妄的身体忽地僵了僵。他埋首在纪倾音颈间,低低闷闷的嗯了一声。

“真的?”

纪倾音觉得,他的那声嗯,有些不走心。

但纪倾音再问,沈尘妄就没回应了。

见状。

纪倾音眉梢微微挑了挑,也没再对沈尘妄说什么,而是朝着一旁的佣人道。

“去把他的药,再重新拿一份过来。”

“好的。”

佣人恭敬应下。

……

在等待佣人将药拿来的过程中,戚冽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正坐在长沙发上的纪倾音,听见动静后,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但戚冽丝毫也不在意,像是已经习惯了,兀自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他不舒服?”

戚冽看着在纪倾音怀里的男人,眸色微深,漫不经心的开口。

闻言。

纪倾音低眸,看了还是埋首在她颈间的人一眼,“也许。”

不知道又在闹什么。

但几分钟后,纪倾音就知道了。

“倾倾,能不能不喝?”

佣人将熬好的药,放在大理石茶几上时,已经熟悉了它气味的沈尘妄,瞬间皱了皱眉,低低沉沉的出声。

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