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导想也不想的就否认道，“第一场我就很满意的了。是尘妄看过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要求一直拍的。”

“你没阻止？”

纪倾音反问道。

一般这种，拍了一两次也就算了。

一直反复拍，是个导演都会阻止。

默了默。

李导看向了纪倾音，稳重的声音略低了下来，“是你之前说过，尘妄不管在剧组做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他……”

不能让他受一丁点的委屈。即便是掀翻了整个剧组，损失也由她来赔。

“……”

“是吗。”纪倾音淡淡的道，“我怎么不记得了。”

但随后也没多说，纪倾音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当晚，他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吗？”

闻言，安静了一会儿，李导似乎是在回忆。

最后才给了纪倾音肯定的回答，“没有。”

“尘妄当时的各种行为，都还挺正常的。除了……”

李导顿了顿，才继续道，“除了要求不断重复拍的时候。”

想了想，似乎是没什么要问的了。

纪倾音才让一旁的保镖，送李导出去。

而已经走出去的李导，正准备上车的时候，才突然想到。

沈尘妄过来要求加夜戏的时候，脸色苍白得不像是真人。

他当时还问了沈尘妄一句。

但沈尘妄只说是为了贴近角色，单独化的妆。

他当时想了想，那个时候的男主，确实也挺虚弱的。

他也就没有多想。

只是……

这样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