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沈尘妄的话后，纪楼山眉宇微深。

盯着沈尘妄看了好几秒。

最后。

纪楼山才淡淡的道，“既然你跟倾倾之前不能在一起，现在依旧不能。”

语调一如之前的冷漠。

沈尘妄眼底的情绪瞬变。但不过转瞬，又恢复如常，被他很好的掩饰了起来。

而纪楼山盯着他眼底的情绪，又补了一句。

“你现在，拿什么跟她在一起？”

字字句句，像插刀子似的。还是整刀没入，不留丝毫刀尾在外面的那种。

几乎是纪楼山话音落下的瞬间。

沈尘妄整个人僵住。

却不想。

还没等他说话，纪楼山又继续道，“你的爱？”

“从倾倾成年开始，跟在她身后追她的人就不计其数。其他人的爱意不比你少。”

纪楼山的说话的语调不疾不徐的，但尤其扎人心脏。

“更何况，各个都是帝国排得上号的世家大族继承人。”

除开爱，他们还有权有势。

更不用说，像他们这样的顶级豪门，更是看不上圈内的“戏子”。

不管你有多高的成就。

等纪楼山的一阵话说完，沈尘妄的脸色已经白得不像话。

脸上血色尽失。

仿佛下一秒，就能够虚弱倒地的模样。

安静几秒后。

沈尘妄才不疾不徐的站了起来，近乎居高临下的看着纪楼山。

从容淡然的语调里面，沁着无限的笃定。

“我知道，倾倾那样好，追她的人有很多，爱……她的人也不计其数。”

“但偏偏，她只回头，看了我。”

沈尘妄的嗓音一字一顿，也笃定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