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纪倾音微微勾了勾唇，精致如画的眉眼美得惊心动魄。

“违背的机会？”

纪倾音淡淡的道，“昨晚那种情况，你还想来一次？”

话音落，不给沈尘妄开口的机会，纪倾音又补了一句。

“我找你一次，不会再找第二次。”

瞥见沈尘妄苍白如纸的脸色时。

纪倾音的语气，忽地又放缓了许多，“昨晚上你问，我在乎你，还是在乎他？”

“这个问题，你先问问你自己的心。你说是谁？”

“倾倾……”

纪倾音的音调不算冷。严格来说，还有几分哄慰在里面。

但沈尘妄就是莫名的感到了压迫感。

“别叫我名字，回答问题。”

纪倾音对上沈尘妄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神，近乎逼问道，“你自己觉得，是他重要，还是你重要？”

静寂了好几瞬。

“我。”

沈尘妄才低低的应了一个字。

“在你心里，应该是我重要。”

“那你自己知道的问题，还来问我？”

这个时候，纪倾音的语调才算是真正的冷了下来。但她还是始终顾忌着沈尘妄的高烧，语调也没敢太过冷厉。

“我不确定。”

沈尘妄落在纪倾音腰间的手，微微紧了紧。

整个人也更加的贴近了她几分，“倾倾，你太过虚无缥缈，我总是感觉抓不住你。”

她太美好，总是会有人觊觎她。

即便知道现在的自己，或许在她心里还有一丁点的位置。

但以后呢，以后的这一辈子呢？

沈尘妄不敢保证。

他不敢保证，纪倾音会一直为自己停留。

沈尘妄的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