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倾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声音漫不经心，“给你了选择的机会，你不走，能怪谁？”

“你——”

顾笙儿当即就气急，但又被气得哑口无言。

随后她不走，也不拍，完全就是一副任何人都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

静寂半秒。

“不拍？”

纪倾音眉眼淡漠清冽，忽地出声。

“我——”

顾笙儿才刚说了一个字，她的头蓦地就被纪倾音按进了整个寒潭。

“纪……纪……救……”

顾笙儿一开口，口里就忽地涌进来满嘴的水。

而纪倾音则是卡在顾笙儿快要不能呼吸的边缘，才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水里捞起来。

“纪倾音！我杀了你！！！”

蓦然从水中捞起来的顾笙儿，头皮被撤得生痛。好不容易得到空隙，能够呼吸的时候，又对纪倾音破口大骂。

“顾氏……顾氏不会放过你——啊。”

下一秒。

顾笙儿的整个头部，又被按进了水里。

甚至咕噜咕噜的，顾笙儿呛了好几口水。

“嘴太脏了，给你洗洗。”

纪倾音不疾不徐的道。

周围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噤若寒蝉。

……

来来复复十几次后。

直到顾笙儿说不出话，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