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没法,只得跟着陆景城到了楼上。

陆景城猛灌了一口酒水,才坐下。

房里一时静极,却有嘀嗒的水滴声,姜妧去寻声音的来源,却看见陆景城的手正在滴血。

显然是刚才酒瓶被砸爆的时候,玻璃碎片扎进了肉里。

姜妧指了指他的手,“陆总,你手受伤了。我去找前台要点药来。”

说着就要起身,被陆景城一把按下。

“我这点伤不算什么。你留在这,我看着心里踏实。”

陈景城看着姜妧眉宇间淡淡的愁绪,笑的混不吝,“能看见你为了我的伤难受,我可真高兴。”

姜妧没接茬,只道:“还是需要处理一下。我去了很快回来。”

“不,”

陆景城一把拉住姜妧,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深邃漆黑的眸子里不时闪烁,看着格外明亮,他就这么直直的望着姜妧,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姜妧被他这么看着,微微低下头,却被他抬起下巴,吻住了唇。

陆景城揽住姜妧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呼吸逐渐加重,姜妧也紧闭上了双眼,手揽住他的脖子。

陆景城轻抚着姜妧的头发,问她:“姜妧,你说要是陈喂狗今天没被抢救过来,这算不算我们最后一次?”

姜妧听见这话,一惊,瞬间清醒了一点,不觉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