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语把她安置到吧台座位上后上上下下地捣鼓了一会儿,又去了一趟其他房间,最终摆上来六瓶酒。
她拿起一瓶酒,取出木塞,葡萄酒的香气溢出来。
“今天我也是壮着胆子来当个假地主,嫂嫂,这瓶可是你一定要喝的。”
曲盈接过酒瓶转了一圈,也没看出什么特别,还是配合着问:“为什么呢?”
顾浅语给她一个你很上道的眼神,即便四周没有其他人在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什么小秘密似的,一边把酒注入醒酒器一边说:“这是予闻表哥自己酿的葡萄酒,嫂嫂你一会儿尝尝,味道很不错呢,他平时特别宝贝这酒。”
霍予闻还有这爱好?
顾浅语仔细控制着角度,将沉淀物留在瓶底,“他每年能酿两瓶,这瓶是第二瓶。嘿嘿,我垂涎它很久了,幸好今天嫂嫂在,他一定不介意把特别宝贝的酒给更宝贝的老婆!”
“咚”一声,瓶底落在桌面。
曲盈坐直了身体。
原来顾浅语压低声音是知道自己在做坏事。只是她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让霍予闻不责怪。现在把酒再倒回去还来得及吗?
曲盈看看一旁只剩沉淀物的空酒瓶,轻叩着桌面想对策。
顾浅语吸了一下鼻子,“好香啊。”她看着对面曲盈的手指,“嫂嫂,你和表哥果然是天生一对,叩桌子频率都一样。”
曲盈停下动作,“大家不都一样?”
顾浅语嘻嘻笑着,“别人是哒,哒,哒,你和表哥是哒哒,哒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