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吓得心惊肉跳,还以为是什么突发恶疾。
结果也就是痛经而已。
“喜欢人家就追呗, 我像你这年纪的时候不也这样。”校医摸了根烟,“女生喜欢的无非就那么几套,花啊戒指啊礼物啊。”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攒了好久零花钱给那谁买了束香槟玫瑰,结果你小子给我把花瓣全揪了?”
许惩黑着脸起身:“不记得。”
校医把烟点上:“当年真好啊,无忧无虑的。那姑娘叫什么来着,嘉丽?嘉雯?”
许惩:“……”
“年少时的喜欢都是这样的,很单薄,胜在一个简单纯粹。”
“当然无疾而终的概率也大。”
“十几岁的小孩嘛,热血的时候觉得全世界都是自己的,动辄就是永远、一辈子。”
“结果一转眼,全都忘咯。”
许惩凛冽目光:“那只是你,姜弘川。”
校医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不悦的模样:“我倒是希望你别动真格儿。”
“许惩,你考虑清楚你的立场。文家许家,无论哪一个,都容不下一个出身普通的夫人。”
“不说别人了,就你爸和你后妈那样子,肯让她进屋?”
“可别到时候害了人家。”姜弘川意有所指。
“我现在就很庆幸,当初没和沈嘉雯表白。不然姜家破产,她一个外人,福没享几天,还得跟我还债,倒的什么霉。”
许惩沉默片刻,忽然抬手把他烟盒抄了。
“别抽了,一个校医,在医务室抽烟,信不信我给你举报了。”
姜弘川笑,笑到俯身咳嗽,抬起头抹了下眼角:“你一个翘课的学生,威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