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和父亲在沙龙上自拍自炒价格的操作,犯了艺术界大忌。”徐郁琰顿了顿,“往后,南城艺术界怕是容不下她了。”
陈主任心底狠狠一惊,放下电话才发觉,原来脊背都被冷汗浸湿。
而那位二世祖坐在沙发上,闻言只是掀开眼皮,毫不意外道:“早叫你开除她了。”
陈主任看着他就烦:“你早知道这画是杨晓纯仿的?”
许惩一抬眉毛。
陈主任:“你还懂画呢?”
许惩气笑了:“我没艺术细胞,不代表我是个瞎子,连鉴定书都看不懂。”
陈主任将信将疑点了下头,忽问:“那你早知道,还兴师动众整这么一套??”
他越想越火大:“你早知道这件事全是杨家父女搞出来的,跟乔方语一点关系没有,却给我甩了这么大个锅?”
“那些老师都是你喊来的吧?连监控录像都准备好了,我看那个所谓保安也是生面孔。”
“许惩,你究竟是想干什么?”说到最后,陈主任也恼了。
许惩支着沙发起身,仍旧倦懒地勾着唇,只是眼中没有一点儿笑意罢了。
“如你所见,把事情搞大啊。”许惩长指轻点,“我看不惯她,就是要把她开除。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很多次。”
“对我这么个混子来说,这很奇怪?”
陈主任气得拍桌:“你干什么好端端地非盯着人家不放!她究竟怎么惹着你了!”
许惩冷笑:“你看,又来了。”
他语气淡漠凉薄,和愤怒的陈主任形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