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摩托车行驶记录。”
“很巧,那天我也在旧艺术楼,恰巧拍到了她离开。”
“我可以为乔方语作证,离开画室后,她没有回来过。”
所有证据摆在面前,纵是屋内的老师学生再偏袒杨晓纯,也没法再给乔方语扣上任何罪名。
牛主任看着许惩的神色复杂,半晌拂袖而去,一语未发。
杨晓纯见大势已去,满眼阴沉不甘。
杨父假笑着打圆场:“看来是误会一场,真不好意思。这学生之间啊,有时候难免有些摩擦嫉妒,还望学校多多重视,早日给我家晓纯还个公道。”
这话说得膈应,明里暗里,还是不相信乔方语的意思。
许惩冷笑一声,不屑道:“嘴皮子耍得挺溜,杨先生。”
“想来您年初承接开发区项目的时候也是这副嘴脸,难怪人家三局不愿接,临了变了卦。”
杨父神情骤变。
年初的开发项目是他苦心运筹近半年才得来的资源,却不料合同签订之前,三局忽然给他家开出了一张天价禁令。
满桌油水,竟是一腥未沾。整整半年的努力化作泡影,杨父耿耿于怀至今,都不明白是踩了谁的雷区。
他分明同许国强关系不差,为什么会从他儿子口中听见这样的话?
杨父既惊且惧,许惩却淡漠而嫌恶地收回了神情,懒散靠在墙边,抬眼朝陈主任示意。
陈主任也看明白了今天这场闹剧,来回折腾一天,都已抵近暮时。陈主任不快地清了清嗓子,让无关的人等各自回去。
杨晓纯踩着踏踏作响的小高跟,即便是离开,都仍旧把头颅高高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