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拿走了,还是弄丢了?”
“都不是?那就是被人恶意毁坏了心血?”
乔方语的眼眶刹那间红了,许惩从鼻腔里冷哼一声,“谁?”
乔方语咬住了唇,眼睛里有什么隐隐地要冲出来,需要很努力才能忍住。
她并不同情犯事者,也并非感觉不到委屈。
但她不想告诉许惩……不想让他再为了自己的事去出头、去费心。
上次他替自己伤了童浩,而后就听闻了他留级的消息。
人心都是肉长的。乔方语怎么能不自责,怎么能不担心!
见她还不说话,许惩似是也来了火气。
他把收拾好的被子往床铺上一丢,木板重重吱嘎一声,他松开衬衫纽扣,极近的距离里,浅色布料下的匀实肌肉几乎要爆棚而出,锋芒毕露。
他走近一步,一字一句地逼问:“你在想什么?你在害怕谁?”
“我告诉你,乔方语。”
“如果不是今天遇见了我,你会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
“在那个没有监控、没有灯光、没有人的地方。”
“你会被一群最低贱最无耻最下流的混蛋抓住、欺负,完事后把你像是一条脏抹布一样丢在一边,没有人会管你的死活!”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谁而起,你自己心里清楚!”
“够了!!”乔方语后退一步,背抵在卧室的衣柜上,颓然捂住眼睛跌坐下来。
“是我!都是我自己不好……我不该走那条路!我不该自己一个人晚上出门……”
迟来的恐惧像是翻覆的潮涌,她带着哭腔,磕磕绊绊地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