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离市刑警队近的房子,”显然蔡炜不仅专业,还耿直,“那没有。附近只有个酒店公寓,但是只能短租不给长租。刑警队往东五公里倒是有几个老小区,租金每月三千到五千,如果你们觉得可以,回头我看看最近有没有出租房源放出来。”
话音落下时,咖啡已送到三人面前。
陶瓷的材质隔绝了杯中的滚烫的温度,柳琉抿了口咖啡,“蔡先生,那步行街附近有没有出租的房子?”
“步行街?那边是商业中心,出租的房源少得很。”蔡炜不疑有他,侃侃而谈,“步行街后马路倒是有一片市/政/建设时保留下来的老房子,带阁楼花园,独门独户,建筑样式也具有我们崀州当地特色,所以大半基本上都改成了酒店、民宿。至于价格,贵得吓人。”
柳琉瞥了一眼杨黎,故作为难,“住酒店,不合适吧?”
杨黎沉吟了下,“你说大半改成了酒店和民宿,还有一部分呢?”
“剩下的一小部分好像是牵扯到产权问题,没有酒店愿意接手,就被房东用来出租了。啊?你们不会想租那种房子吧?”狐疑地看着他们,不等回答,蔡炜已然摇头,“我劝你们别租。那房子我看过,又破又旧,一个门里面住了好几家,出借的也不见得是房东,可能是二房东、三房东。”
“租金呢?”柳琉装作好奇又八卦,“我是说这种一栋房子里住好几户,租金是不是也相对便宜?租房的人是不是也不需要身份证?”
谁知蔡炜身体突然后仰,一脸的戒备:“你们,不会是来查群租的吧?我先声明,我们公司可不干这个。而且,一个门住好几户也是历史遗留问题,不能算群租。”
扯开嘴角,柳琉笑道:“当然不是,我就随口问问。再说离步行街近的房子好像也不多,我们也住不起酒店,所以才好奇你说的这种房子租下来是不是真的会很麻烦?”
见蔡炜仍有不信,桌下的脚踢了踢身边之人。
“群租不归刑警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