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那倒也不必过于担心。”除了当事人,“向晚红能隐瞒向菲菲十几年关于她亲生父亲的事,自然不会轻易告诉别人。所以我们从高额的留学费用问起,说不定会有用。”
无所谓的态度,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我觉得,你想得过于简单。”丢去嘲讽的眼神,杨黎靠上椅背,“如果只是为了证明向菲菲与陈文滨是父女关系,做亲子鉴定就行。前提是双方自愿。但即便证实了他们是父女,留学费用就是陈文滨给的,那又如何?父亲给女儿花钱,很正常。”
“如果有钱,为什么还要抢劫?”
“留学费用那么贵,钱花完了,书没读完,不够,抢。说不通吗?”杨黎反问她。
侧身瞪他,柳琉有些生气:“不要抬杠,时间顺序的问题,只要申请调查向晚红和陈文滨的往来账户就一清二楚。”
其实,柳琉的建议不是没有道理,但他顾虑的是另一层,“小姐,搜查令不是大白菜。向晚红母女二人是报案人,也不是嫌疑犯,无端端地调查别人,不好吧?更何况现在陈文滨是抢劫案主犯,假设向菲菲知道有这么个父亲,会不会承受不住?向晚红多年来的辛苦岂不白费?”
纪嘉树觑眼瞧向后视镜,方才不咸不淡的人此刻蹙紧了眉头。
“我没想到这一点。”喃喃自语,柳琉的唇角抿成了一直线。
他们的队长反而一扫方才的急迫,双手环胸,“也没人指望你能想到。”从容淡定地吐出欠揍的话语,“不过话又说回来,私家侦探,我倒是很好奇你搬到柯朗家隔壁的这几日,还偷听、偷看到些什么?”
无声微笑,柳琉咬着牙:“亲爱的警察叔叔,首先您得知道,窃听器材是无法带进国内的。其次,我从不安装非法监控设备,更别提在国内买这些东西也是禁止的。最后麻烦您,有事没事少找茬,我脾气不好。”
杨黎不以为意:“那你怎么听?”
“趴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