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齐滏传来的信?”
江端鹤手中打开一只形制小巧的卷轴, 细细阅看着其中的文字,他手边还有一块玉佩,其主人的姓名赫然在目。
“是, 这是在您府上发现的, 有人拦下了信鸽。”
温禾柒半跪着身,微微颔首道。
江端鹤看过信中内容,便满不在乎地将之搁置在一边,说道:
“夫人不知晓此事吧。”
温禾柒则是沉声回答道:
“小的们都知道要隐瞒好, 还请大将军放心。”
“那就好。”
江端鹤复又展开桌上的信件。
他自然不能让却倾知晓信中内容,因为那其间不仅写了陆襄莺此时所受的牢狱之灾, 还细细恳切地告给却倾, 要她拿命来换。
以却倾的个性, 若知道此事,她或许真会自戕来拯救母亲, 也未可知。
“禾柒, 你现在好像比之前沉默了些。”
江端鹤复又阅看起手上的军报, 随口问温禾柒道。
温禾柒微微一愣, 迟疑道:
“是么,臣下并没这样觉得。”
江端鹤也就是随便一言, 并不十分在意, 便挥挥手道:
“好了,你先出去吧。”
温禾柒便滞愣着行过礼,从房中退去。
他走出房去,才细细摁压起自己的太阳穴。
或许最近是睡得不好, 头都有些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