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倾会知晓你所做的一切。”
江端鹤只是满不在乎道:
“她不是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么?”
臧禁知是知道这些的,并没往下聊,反又岔开话题道:
“她现在恨透了你,就像我一样。”
显然,江端鹤被戳到了痛处,他前额青筋暴起,手上力气复又加大了些。
“我在问你,你想做什么,同我说这些,又是为的什么。”
禁知丝毫不畏惧,复又道:
“能让她多厌恶你几分,我很荣幸。”
“你!”
江端鹤难抑怒火,伸手将禁知的脖颈紧紧攥住。
“咳,咳……”
禁知遭他掐的,嘴角都渗出几许鲜血。
“你也很恨我吧,不过你也该恨自己,当初是你,选了我。”
江端鹤逐渐便冷静下来,松开手,丢下臧禁知。
——他还不能就这样杀了她,否则却倾瞧见了臧禁知的尸体,必然会愈加厌恨他。
“江端鹤,你会死得比我还惨。”
臧禁知看出他的意图,勾起嘴角,发出几声怪异的笑。
“你来此处,便是为的同我说这些么?”
江端鹤整理好自己的衣袖,轻蔑而嘲弄地望向眼前的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