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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没有它,却倾或许可以过上自己最想要的凡俗日子,不必再遇上江端鹤。

可没有这股力量,当初在军营里沦为军妓,她或许早就成了现下这样的女子。

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最可悲的便是所有的价值拧干了,只余下供给旁人玩乐的性价值。

可只要能活下去,未来能是怎样,那便还是说不准的。

却倾在强迫下扬起头,还是固执地说道:

“给我看看吧,许久不曾瞧见了。”

江端鹤是才松开手,任凭她举动。

可却倾才揭开江端鹤的亵衣,便停下手上动作。

“怎么了?”

江端鹤问道。

“没怎么,只是突然觉着没意思了。”

关了却倾这样些时候,或许江端鹤早就猜到臧禁知和却倾的重逢。

——她再怎样委屈求全,想必也很难以微薄之力,护住臧禁知。

可江端鹤才起了兴致,她便突然停下了,他自然是颇为不满的。

“你不是就是要我,留臧禁知一条命么?我应允你的,便是了。”

臧禁知死不死的,对于江端鹤而言,本没有什么。

可既然却倾难得顺从他一回,那么留得臧禁知一条命,倒也没什么。

不过他仍是不免微颦起眉头。

毕竟却倾这样筹谋打算,甚至于为臧禁知做到这份上,还是使江端鹤颇为不满。

却倾闻说可以放过臧禁知的话,当下便和缓许多,但仍旧是有些质疑的,问道:

“此话可当真,你别又是诓骗我呢吧?”

此话不说还好,一说,江端鹤便又生出许多怒意,说道:

“你若是再这样,那此话便当不得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