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端鹤微微一愣,但也并没怎样,只是平静道:
“那日你出去,是不是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
他从来不觉着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这只是他给却倾一点小小的惩戒。
“没有。”
却倾并不觉着那是不该见的人。
但很快,她便发现自己被迫代入了江端鹤的话语之中,便忙道:
“这不是你能软禁我的理由。”
“这不是软禁,只是保护。如若你再出去,被有心之人发觉,甚至于是伤害了,那可怎么好?”
江端鹤理所当然道。
“伤害?外头的人害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做什么?这里会害我的,不就只有从前给我下过药的你吗?”
下药,又是这件事。
江端鹤气得头脑发涨,紧紧揉摁一番,才复又说道:
“你还以为你只是寻常人么?你不是已经知道‘小鸟’的事了么?”
“小鸟?”
却倾骤然从床上弹起,不过黑夜之中,她并不能看清江端鹤的表情。
江端鹤的感知能力,也只得感觉出她在何处,并不能瞧见她眼下是喜是忧。
“你也知道我有‘小鸟’,那一开始,你为何救我,是因为这个吗?”
却倾从床上半直起身,摸索着向江端鹤扑去。
不过她也只得是伸出一拳,不痛不痒地打在江端鹤身上。
江端鹤顺势拥住她,将她搂在怀中。
“好了,却倾,我们睡吧,我很累了。”
却倾使劲浑身力气,在他怀中挣扎着,却也只是被牢牢禁锢着。
手上吃亏了,便嘴上得利,这是却倾一惯的作风,她扯着有些沙哑的嗓音,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