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后来许多,她是江端鹤的枕边人,怎么可能看不出。
于是却倾下了这一步棋。
……
“你说什么,那个丫头在庖厨中寻见了晶石粉末?”
云鬓低垂着头,应答道:
“是,我亲眼见她手中之物,定是咱们从前那时候用的粉末,那丫头心眼子大,也就在院中说开了。”
“说开了?”江端鹤颦眉,稍时复又试探着问道:
“那夫人呢,她知道了么?”
“回禀大人,夫人大抵是知道一些,只是也弄不明白是何处来的。”
“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她们。”
所以,从结果来看,却倾想要的,得到了。
可她不想失去的,却也失去了。
自从云裳从府上失去踪迹,她便已然猜透了事件的全貌。
云裳之死,她并非不曾考虑到。
却倾还是这样做了,她宁可去装作侥幸,来安慰自己。
到底是变了,一切都变了,再也不似从前。
却倾紧紧阖上双目,唯一尚可活动的左手绷直着发力。
那时,是云裳伴她一起去祭奠母亲,而今,换作却倾去祭奠她了。
与此同时,铎朝,辅国大将军府上。
“不对,此事有些蹊跷,云鬓,当时是个怎样状况,你且再同我说一次。”
江端鹤拧眉,满面上皆是掩不去的怒意。
“回禀大将军,当时夫人并没怎样,奴婢实在说不出。”
江端鹤已经对云鬓说了多次这样的话了,她不禁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