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里的花,还算是缺罕春色,那得是怎样风采,才能将院落装点。
却倾显然最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别开脸,悄声埋怨道:
“白日里,便做这样的事,好不害臊。”
却倾在絮叨些什么,江端鹤都听得清楚。
他将调整好却倾的坐姿,凑近她笑了笑,眉眼弯弯。
却倾只一瞬的愣神,江端鹤便直接将她的外袍扯下两肩。
——当下便露出却倾内里亵衣的大半。
“这可是新做的,别扯坏了。”
却倾惊呼出声,她也不知晓江端鹤是何时解开她衣裳的。
江端鹤看出她的不解。
他边将却倾的亵衣扒开,便淡淡道:
“这衣服原便是我命人去制的,自然也是我最清楚怎么脱下。”
却倾仍在茫然间,衣物却已经被褪去大半。
——外袍松松垮垮在身,其间的薄纱银丝衣更是不堪地大敞开着,微微透出几分身上的韫色。
却倾脸上,更像是受了极大的欺辱一般。
她偏垂着脸,两颊已经绯红一片,还要极力抿唇,掩饰着羞态。
“江端鹤……”
“嗯?”
江端鹤见了她这幅样子,愈发觉着满意。
“既然夫人怕遭人瞧见,便用此物挡着吧。”
江端鹤将方才写的丝帛,原封不动地抛在却倾身上。
“嗯……”
雪白的丝帛掩上却倾潮红的身体。
——影影绰绰间,仿佛更显其间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