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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天色便暗下来了。”

“好。”

臧禁知很快便跟上江端鹤,只是步伐有些歪斜。

这一切,直到天色真的渐渐暗下时。

臧禁知才察觉到异样。

偶尔产生逆反的人,要使之听话,有时候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手段。

这是江端鹤的人生信条。

都是会用法术之人,何需亲身捡拾柴火。

可当臧禁知终于反应过来时,她已疼得快晕厥过去。

“江端鹤,你究竟想做什么?”

“臧禁知,你不该这样称呼我。”

江端鹤面色平静。

对了,他的感知能力,远比自己要强。

层层木林,可以遮挡住视线,却拦不下单凭气味和热度便足以生成的感知。

“尹却倾,她……”

江端鹤分明可以时刻察觉却倾的动向,却一直在林间装模作样,无动于衷。

他这个人,又不是有公务亟待处理。

怎么可能平白离开却倾那样久。

“她不会有事的,只是会有一些小小的痛感。”

江端鹤解释道。

多讲一句,都是他的恩赐,他的仁慈。

“为什么?”

“为什么,你问我吗?”江端鹤冷冷道。

“你有等过一个人吗?”

你可曾像我一样,早已经连疼感都麻痹了,却还产生出人类的情感。

“司阶,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亦或者,你根本就不是人。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