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一别,音讯全无,细想起来记忆中地她,也似如今这般倔强。
早年是丧母,父亲又不作为,整日花天酒地,晋诚儿时自然受到不少非议,在大家族里,没有父母帮持,想要有一席之地,他的童年自然比旁人过的辛苦很多,时至今日,那时的记忆成为不想触碰禁区。
唯一例外便是爷爷,还有千粟壮着胆子为他出头的样子。
这么多年过去,他带着挂牵,一个人咬着牙走过来,找了她许久,他等不及了,想迅速的和她建立关系,在他的认知里,只要不犯法,不违背公序良俗,使用些无伤大雅地手段有何不可,为何到头来一场空,所以,他错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车前窗已经积了雪,稀疏的缝隙透着光,视线却是完全受阻。
晋诚伸到车窗外的烟,已经燃到尽头烟灰散落,他缓过神来,沉着脸收回已经僵硬的手,摇上车窗,启动车子离开。
千粟提着东西回去,宿舍这会没人,心想着估计去图书馆看书去了,过两天补考。
换掉被雨雪浸湿地衣服,去浴室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才算缓过劲来。
拉椅子时,碰到刚才放下的礼物,想起晋诚送的礼物,弯腰把两个袋子提到桌子上,一一打开。
第一盒是书,她最喜欢的外文名著,看看印刷日期和编号,是难寻觅的绝版,翻开里面竟然还有亲笔签名,千粟是有被惊到,她没想到晋会送这个礼物,小时候她带着的是翻译本,而且不是正版,当时被晋诚弄湿了,没想到他能记到如今,千粟觉得他也没有看起来的那般不近人情,他准备的这份礼物,想必是为了弥补儿时的愧疚吧。
算了,管他呢。
第二个袋子,千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可能期望太大,打开后反倒没什么稀奇的,都是时下流行的首饰什么的,千粟大眼一扫,就合上放到抽屉,她平时并没有带小饰品的习惯。
收拾好盒子,接着去小心翼翼翻阅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