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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粟端过自己杯子,仰头喝下,又对着晋诚重复一遍:“新年快乐。”

烟花下的人很容易感性,本就醉酒脑袋更是朦胧不清。

旁边暖炉里的木炭燃烧,时不时的发出些许燃烧的声音,虽然亭子四面透风,暖炉加上毛毯,却并无冷意。

入夜十分,千粟没想到还能跟晋诚大半夜的,亭下赏雪饮酒,也是独一份。

欣赏着连绵不绝的烟花,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酌酒畅谈,千粟第一次觉得晋诚好像下了神坛,再后来的后来,便记不清楚了,只含糊的记得的耀眼的烟花和清爽入口的梅子酒。

酒精再次袭来的时候,又是脑袋满满眩晕感,随着烟花的凋零,千粟的记忆也模糊起来。

恍惚间,好似跌落到柔软的云朵中,全身的陷入一片柔软,紧接着周遭被一股力量钳制住,脖颈间一阵阵酥麻传来,逐渐到眼睛,到脸颊,到耳侧,然后到唇畔,千粟呼吸开始困难,甚至有些急促间有一丝丝快感,嘴唇火辣辣的好似有人吮吸轻舔。

千粟感觉到不适轻哼出声,想要挣脱身上的压迫感。没想到挣扎间身上的钳制力道加重,随加大力道挣扎着,突然间一身轻松,好似黑暗中寻找到一丝光亮,想要努力平稳呼吸,结果弄巧成拙,周遭的喘息声好似在不减反重,就这样恍惚着,缠绵着,进入到梦乡。

一觉醒来,坐在床边,满脸发懵,仔细回想着怎么就在这醒来了。

脑袋像灌铅一般,丝毫不带转动的。

只记得晋诚说,有事商谈,然后就跟着他来到老宅看烟花,然后就,,,。然后就,,,想不起来了。

伸个懒腰,起床,走到床边,拉开窗帘,着实被外面的景色所吸引,满园冬色,映入眼帘。

抬表发现已经接近中了,外面竟然还在下着雪,厚厚的铺满院子,好一番别致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