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晋总这么担心我离开,该不是怕己照顾爷爷太辛苦,你不能偷懒了吧。”
说完也不敢再抬头看他表情。
所以她也不会再知道,收起骄傲努力蓄起的炙热到冷却只需要短短数秒。
晋诚扯着嘴角苦笑一声,扭回脸,靠回椅背,整张脸埋没在暗色中,看不清情绪,
只剩镜片上的金丝框,晦暗不明的灯光透着车窗打在紧握的手臂上,小臂上暴起的青筋在灯光下投射出阴影。
看起来平静的人其实内心已经疯了,如海啸般席卷一般,不能平静,情绪的失控界限快要冲破临界点,又随着海潮退
却,陷于宁静,等待着下一场海啸的来临。
许久,晋诚的声音传来。“千粟。”
千粟“嗯”了一声,表示听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又过了许久,晋诚说道:“我等你回来。”
“好。”
千粟抬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举着手表对晋诚说道:“快到点了,我先回去了,你注意安全。”
“嗯。”
装傻充愣永远是她的杀手锏,也或许她是真的不懂,但这些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真假。
晋诚颓败的坐在车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睛。
次日,千粟检查完自己带的东西,没问题后塞进行李,在小包里又装了些零食,留着路上吃,毕
竟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等着她这个缺乏锻炼过于虚弱的身躯。
言希在旁边看着忙碌的千粟,万分不舍:“你可要早些回来,我跟妙妙会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