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说笑,江总好像带走了不该带走的人,你说我为何啊,江家人这么霸道的么。”
听出晋诚的嘲讽,江牧不气反笑:“晋总,你的消息可真是灵通。”
晋诚:“跟你比不敢。”
“你要是有本事,就不会让我知道,我不该知道的消息,你说是吧,晋总。”
晋诚:“江总对别人家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吗?”
江牧:“我为什么带走她你应该清楚。”
“我清不清楚,这都是我的家务事,不劳烦江少爷费心了。”
一口一个江少爷,纯纯是在恶心他暗讽他,不过是江家没有实权的小少爷。
江牧:“晋总原来都是这么逼迫家里人的啊,那当晋总家人也太辛苦了吧。“
“还有,如果你实在不会照顾人的话,我不介意接手。”
“你口气还真不小啊,等你什么时候跟你舅舅一样,再来跟我对峙吧,小少爷。”
“那晋总可要好好等着我啊,别我上场的时候你已经下场了啊。”
“还有,别的事我不管,涉及到她就是不行。”
晋诚坐在车里,眼神里全是靠在车旁的少年,开口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才是夫妻。”
“很快就不是了。
“哈哈哈,你最好一直这么自信。”
“谢谢夸奖。”
江牧挂断电话,坐回车内时注意到不远处的车灯熄灭,掉头离开。
早上千粟两眼迷茫的在宿舍醒来,看着身上的睡衣,努力的回忆,脑袋都炸了,却毫无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