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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想揭开自己的伤疤,回忆过往,拿自己不想宣之于口的秘密去自证。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和老师说。”

“老师,真的很抱歉。”

“老师信你,只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很难帮你洗清一些谣言,教务处的老师不好做。”

“老师,我明白,但我想说的是,既然这盆脏水泼到了我身上,那么就说明他已经定了我的罪证,无论我如何自证都不会改变一些人的想法,倘若我一直被别人牵制着走,忙于洗清自己,那我永远无法做自己。”

“他这些照片只能说明我二人认识,其它过分的言论是他单方面的污蔑,没有十足的证据立足,我不想花费精力时间去反驳他。”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千粟抬头询问:“老师,这件事情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像你说的,他的这些言论不足以下定论,不会按信中他所提议的诉求结果,毕竟学校也会调查。

只是,你作为优秀生,国青奖的获得者,还有接下来的保研名额等这些都在备选阶段,以及会有公示期,公示期间如果学生的品行有所存疑的话,会失去这些名额。”

“好,那我就做最坏的打算。”

“你不是这样的孩子,老师知道的,可老师有一点不明白,这几年你多不容易多努力老师都看着眼里,老师不想看你浪费这些来之不易的奖项,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放弃别的同学挤破头的机会。”

“老师,我明白,只是当下个人原因我实在无法做出有力的回应,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我做了什么交易,或是靠出卖自己收了多少好处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老师,学生能跟您保证,学生习得老师谆谆教诲,定不会为了虚荣出卖自己。

“今后也会会注意个人行为,继续秉承本心,倘若以后还有跟老师继续学习的机会,也定会收心,坐得了冷板凳,专注于自己的方向。”

“好,老师尊重你的选择,老师也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