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说了,这点出息。”
“闲了,代我给你程老师送个东西。”
“江总,我是去上给学的,不是天天去帮你送东西的。”
“喊,舅舅,这么不懂事。”
“你也没比我大几岁,都不怕给你喊老了。”
“你小子,大一岁也是你舅舅。”
江牧看着聚光灯下的千粟,她明明在笑着,却好像不开心,是他的错觉么?
她不是没有结婚的打算吗?为什么这么突然就结婚了?
还是说,命运就是这般,情愫错投造化弄人。
江牧立在暗处,端着酒杯的手指紧缩,紧紧的握着杯腹,指节太过用力而泛白,眼中困惑不解,心中化出一道莫须有的嫉妒掺着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的喜酒我喝了,就祝你幸福美满吧,以后不会再如往常般辛苦。
江怀煜:“怎么不去跳舞,刚才人家姑娘都邀请你了。”
江牧没有回答舅舅的打趣,继续沉闷的喝着酒,眼神随着相拥的二人移动。
一堆堆男女,伴着舞曲,在草坪上缓慢优雅的挪动着舞步。
舞群中,千粟的手搭在晋诚肩膀上,被晋诚扶着腰,跟着晋诚的脚步跳着她毫无任何经验的舞。
千粟很不耐烦:“什么时候结束。”
“别动,都看着呢。”
“你故意的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