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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觉得被人称作晋太太,是最恶毒的话。

从小到大挣扎着想要自由的人,活了二十多年,连自己的名字都没能保住。

好好的人,总是要绑上夫家的行头,才算是被承认的媳妇,好似晋太太是给她无线荣光,真是可笑之极,尤其对于千粟这种,最开始就反对这场婚姻的人。

酒劲越来越大,意识逐渐模糊,双眼开始变得沉重,就这样靠着座椅慢慢的睡去。

晋诚透着车窗看着睡着的千粟,总算松了口气,重新坐回车内,向老宅驶去。

晋家,直到晋诚停好车,千粟还在梦中遨游,恍惚间好像被人抱起,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拉车间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

眼睛和脑袋都疼的不行,大概昨天醉酒又哭太狠。

”蠢死了,哭什么哭,没出息,没用的蠢货,下次再委屈一定要骂回去,”千粟回想起来,后悔的连自己都骂。

她讨厌柔弱不堪,这般败下阵的样子。

狠狠的敲打一番脑袋,起身用凉水洗把脸,去冰箱拿上两袋冰袋敷眼睛。

“大早上,你这样太凉了,需要垫个毛巾。”晋诚进屋就看到千粟躺在沙发上,拿着大冰袋盖脸上。

去卫生间拿过毛巾,走到千粟身边,拿过冰袋包起来。

“不用。”微微起身答话。

“别动。”晋诚把冰袋再次放上去。

两人就这般拧着,千粟看他也十分不顺眼,奈何还需要在晋家需要二人扮演恩爱的角色,只能装傻充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