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晋诚一早上接连受挫,难免脸色不太好看,把东西递给千粟。
“那我先走了。”
“嗯。”晋诚有些话想要表达,想伸手拉住她,终究还是忍住没有抬手,立在原地,看着她离开。
伸手想要掏出烟,摸到口袋里,千粟拉在洗漱台上的戒指。
掏出烟打着火,晋诚低着头若有所思,靠着车抽烟,直到车边零落的烟头,吐出最后一口烟,抬步跟上已经没有身影的千粟。
千粟提着东西,走到大门口时候,突然抬头,果然看到他,江牧正在她右侧的前方,注视着她。不知道他是打算出去还是打算进来。他的目光扫过来,千粟忽然心颤,如白酒上头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看着江牧走近,她提着东西窘得半天说不出来话,短短几秒,分外漫长,他看到了吧,她从一个男人的车里下来,还提着大包小包。
转念一想,看到了又如何,没看到又如何,自己该不会奢望和他有什么吧,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啊。
喜欢他的无数个瞬间最后都会质问自己,哪来的勇气,喜欢,就是会让人莫名其妙的自卑。
江牧依旧是慵懒得性子,看着她提着那么多东西,淡淡的开口:“,刚回来吗?我帮你提吧。”
“没事,不算重。”千粟拒绝。
深吸几口气,压下慌乱得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并无不妥。
“给我吧,顺手。”江牧还是倾身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清冷又低沉的嗓音很好听。
“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江牧提着不算轻的袋子,跟她聊着天。
“亲戚,给带的。”脱口而出,她这般自然得撒谎。
“快离校了吧,江学长,听老师说,你打算去国外继续深造。”千粟连忙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