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执嘴唇发白:“有什么仇恨冲着我一个人来,牵扯一个无辜的人你要脸吗。”
“脸?”姜志升拍了拍自己的脸,笑得狰狞,“我这张脸还不是被你给弄没的吗。”
“杀人偿命,让你蹲十年都便宜你了。”
“你找死!”姜志升面部扭曲,像一个亡命之徒,手里的匕首再次对准他们。
"别刺激他。"岑牧晚哭着说。
周执始终把她护在身后,一副打算和他同归于尽的眼神。
三个人距离越来越近,他手里有刀,周执不敢轻举妄动。
"来呀,同归于尽一起死吧!"
"要死自己死,你那条贱命早该死了!"
他笑的猖狂:"周执,这么多年你不会真以为你父母是因为欠高利贷跳搂自杀的吧。"
周执眼眶都是红血丝,岑牧晚连忙拉住他衣袖:"他是在故意激怒我们,别冲动。"
"也是,周佑山能有你这个蠢儿子倒八辈子霉。"
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岑牧晚怕他冲动,到时候受伤的无意是自己。
姜志升停下,目光朝下,啧啧两声:"你这手,怕是这辈子也弹不了钢琴喽!"
"我他妈弄死你!"
"死就死呗,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我还巴不得再进去蹲个十年二十年,里面有吃有喝有睡的地方,不像在外面,我他妈像只狗一样任人嫌弃,无家可归,整天捡垃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