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被缚,他又成了只知不择手段求爱的卑劣顽徒,圣洁与堕|落悬在跟前,拼着断筋碎骨,摘了堕|落以全他不死的念。
于是他摒弃所有仁义道德,眉尾全是狂念,眼下痣也变得灼艳,“若神主一定要成婚,对象只能是朕。”
弗彻慢慢站起身来,走过御案来到风阮跟前,优雅把玩着手中弑魔令,慢条斯理掀唇:“神主若为天后,朕方愿休战,保六界万世太平。”
他低眸注视着风阮:“你答应吗?”
风阮反问道:“帝君,这是威胁吗?”
“是。”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她的肩膀,稍用了些力度将她桎梏在跟前,用着破碎的语气,“不是原谅我了吗?”
“原谅我了,却不肯同我在一起不是不喜欢问鹤吗?不喜欢他却可以同他成婚,那这个人怎么就不可以是我?他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弗彻不自觉的加大手中握紧她的力道,“还是说,和任何人在一起都好过和弗彻在一起?”
“阮阮,救人要救到底的啊。”
他明明做着残忍的事情,语气却像是被碾碎。
他知道他回来之后伪装出的君子模样漏洞百出,知道风阮和他近些日子的亲近很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风鲸,知道风阮对他若有若无的照顾都是因为风鲸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