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彻轻唤一声,“阮阮。”
风飞飞快跑过来挡在风阮跟前,怒斥道:“便是你这狗男人万年前害我娘亲伤心!我不许你靠近她!你滚开!”
弗彻看向风飞飞,低声问道:“你叫她娘亲?阮阮,他是”
不等风飞飞回答,少女清凉的声音响起,“他是凤族唯一的血脉。”
似乎是知道他在期盼什么,风阮声音干脆,“那个孩子,以未成形星辰之力扭转乾坤,神魂俱灭。”
即便是早就料到,如今听她轻描淡写说出口依旧不免瞳孔震荡,男人一时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半晌未曾发声。
就在风阮转身欲走之际,他才说道:“阮阮,三十三重天有上好的西域葡萄酒,万年前我亲自所酿,便是你我初见时你爱喝的那种你可愿与我共饮一杯?”
风阮回答干脆利落,“不必。”
弗彻闻言眸中的希冀黯淡了下去,今晚一直蔓延在心间的苦涩也泛到了脸上。
佛说八苦,于他而言求而不得才是最苦。
不过他做惯了戏子,脆弱的情绪只有一瞬,下一刻又恢复从容淡凉的微笑,腔调里添了一点诱惑之意,顺利叫停走出数丈远的少女。
“这孩子这么多年修炼法术一点精进都没有,甚至缺少基本的自保能力,阮阮可知道是为什么?”
风阮回过身来,夜色下的容颜绝丽无双,“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