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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的脖颈弧度脆弱,在这大汉手中,毫无还手之力。

大汉身穿异族人服饰,满脸络腮胡子,粗狂如蛮人,正是弗彻刚进殿时认出他身份的那人。

他开口,声音也是同样的粗嘎,“你夜夜雌伏于中原皇帝老儿身下,倒真是忘了自己是哪国人了吗!我符凉怎会养育出你这样毫无廉耻之徒!”

他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这是不花银子就能听得到的皇家秘辛么!

皇后瞳孔缩紧,“大胆!我巍巍华朝之帝,怎容你如此羞辱!来人,给本宫把他拉下去醒醒酒!”

话音落下,数十名御林军上前拉这醉酒的异域使者,这人喝醉了酒力气大的出奇,一时竟没有拉住。

大汉没有被扯动,愈加疯狂,他一手拉住弗彻身上的镣铐,让他被迫贴近自己,“你那贱娘甘愿日夜遭人践踏,母狗一般摇尾乞怜,没想到她生下的小杂种也跟她一模一样!”

“你们母子——”他手下用足了力量,眼神嫌恶,弗彻手腕被他勒得紫红,“肮脏龌龊莫如蝼蚁!”

大殿之中一片寂静,王公贵族们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出好戏。

这人貌如谪仙,被如此肆意羞辱,倒是让人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

大汉觉得仍旧不过瘾,撒开弗彻的手铐,将人踩在脚底,肆意碾压,“鄙薄贱人之子,不死何为!”

即墨随缓缓饮下一口酒,目光幽静,姿态如常。

战青煜冷眼看着场中那人受尽屈辱,眸光隐晦。

这是他们设下的一个局,要弗彻来弹琴是假,让他在场中众目睽睽下受尽屈辱与欺凌才是真。

风阮欲要起身,却被风灵死死压下肩膀,“公主不可!你如今维系的是华朝与南诏,此刻为一个小小琴师出头,恐会引得天下人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