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破音:“也洞过房?!”

脑子里有一段第三视角的记忆,相当混乱,一会儿是须臾神树,一会儿又是往生河流,树下落花淋雪,漫天至洁的白,但有一对男女在树下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往生河中那么多双眼睛,全看着他俩。

阿俏想抢地而死。

她没想过,自己居然是私底下玩得这么大的人。

徐薇沉默得极为诡异。

阿俏将头埋进枕头里,不愿见人了。

徐薇:“那些只是我的梦境,我曾带你入我梦中,梦中所见,并未实际发生过。”

阿俏露出半张滚烫的脸:“你的梦?”

她原本想问,你梦里玩这么大?

但想到徐薇这样高洁端庄、芝兰玉树的一个人,一定很不愿回想这种不堪往事,再提恐怕会有损夫妻感情,就主动转移话题,尬笑着说:“看来我们感情很好,哈哈。”

哈完,她不吱声,徐薇也没开口,两人对视,你看我我看你,躺在床上,贴得极近,便双双想到些不太正经的事儿上去了。

“外头太阳,是不是还高着呢?”阿俏问。

徐薇:“嗯,正值午时。”

有人装作听不懂暗示。

阿俏咳了两声,嘀咕道:“阳光太刺眼,不把窗户关上吗?”

说完,阁屋里就暗了。

……

青色床幔散开,被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抓住一角,扯着挂在钩上玉铃铛,清脆作响。

很快,另一只手扣入它的指间,将它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