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到吻,他向下咬开了阿俏的小衣,“我舍不得。”

……

临近高瀑,水声哗然,当感官敏感到了极点,水声便越过一切屏障,飘到了耳边。

阿俏分不清那些水究竟是泄天瀑布溅来的水意,还是掀浪翻涌中滴落的汗,又或是些别的什么。

她听得许多声音,远远近近、高高低低,仿佛还有剑鸣,就扭头去看床下被衣衫遮挂的紫薇剑,发现它晃抖得厉害。

结果徐薇找她索吻,她回了头才知道,原来摇晃的不是紫薇剑,而是自己。

再往后,她连扭头的力气都没了,徐薇把捆着她手腕的那截软布松开,她也还是没动,反正动了也会被拖回去,不如就这样躺着,随他摆弄吧。

然后,她就后悔了。

阿俏眼睫直抖:“不行。”

徐薇将玉铃系到了她的手腕上,“好听。”

“不好听,变态,流氓,登徒子……”

她一连串说了许多骂词,哪知徐薇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顶晃着她腕上的铃铛,每每她气竭,就停下悬调着她问:“还有呢?”

“无赖。”

“还有。”

她想不出词了,指甲在他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红痕,“不要脸……”

没了,可是徐薇还想听,阿俏说不出来,他就让那铃铛晃得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