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光褪下,执素将玉令摘下来,仔细一看,便瞧见玉令上那枚象征着尊者枯枝纹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朵耀阳花痕。

“……”

老树开花,夭寿了!

与此同时,中州云安,大弈台上。

正与对手缠斗的长芙和横玉两人腰间蹿过一道白影,二人隔着百丈距离,互不相见,却在同一时刻默契地停下,低头看向腰间玉令,随后脸色齐齐一变,瞠目望向台下寻找两位长老的身影。

——

阿俏撑颊,将玉令拎到眼前,打量着上头那朵从没见过的花纹,纳闷地问:“这是什么?”

徐薇道:“契纹。”

她转头:“结契原来会显现在玉令上,那岂不是人人都知道我有道侣了?”

类似于,戒指?

徐薇问:“你不愿让别人知道?”

“倒也不是,”阿俏扭回头,摸了摸眉心,将玉令再拿起来,感慨万分地叹了口气,“这以后,我就是有夫之妇了。”

话音刚落,徐薇从后头猝不及防地抱过来,将她整个儿圈在怀里,阿俏手中玉令顺着便砸落到了案上。

两人缠闹了半天,全然没意识到远在千里之外和中州云安的各位清玉宗人遭受了怎样的震撼。

闹到气竭,阿俏靠榻,含含糊糊地嘀咕:“有关灵佛,还得追本溯源,梁丘妙空此人,你了解多少?”

她的衣带还绞在徐薇手里,“前世自漱孽寺初建起,河幽一带的佛事全权由转世灵童,梁丘妙空终日闭关,只在宁志三十七年于中州露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