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睁开眼:“怎么?”
她抬起汗涔涔的手:“我有点疼。”
是谁刚才笃定地说“痛也没事”, 自己能忍?
阿俏继续卖惨:“你能抱抱我吗?”
说完,眼前一暗,徐薇搂抱住她, 淡声道:“没有下次。”
什么没有下次?
再把自己弄伤, 还是拥抱?
阿俏靠在徐薇肩脖处,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味,心绪渐渐平静下来,不由攥紧他的衣角,闷闷地问:“你以后都不愿意抱我了吗?”
徐薇:“……”
“那以后我想亲你,还能亲吗?”
徐薇用行动告诉了她,今后到底能不能。
蜻蜓点水的一啄,一触即分。
阿俏心想好会谈恋爱,不愧是我,那么多年的小说和漫画没白看, 伏在徐薇肩头, 口中虚弱道:“这次是情况紧急, 我之前从没遇过, 是下意识的反应,没想到会反噬……总之,以后不会再涉险了。”
她补充:“等这件事了结, 我们立刻就回太初寺,一刻也不耽搁,养好伤, 去看二白长老和长芙他们。”
徐薇对外软硬不吃, 对她则软硬皆吃, 温声道‘好’,问她还疼不疼。
“其实还好, 忍一忍就过去了。我捱过流焰、忍过寒断,哪一个不比这疼上千倍万倍。我所历经的,你也都承受过,应当很清楚才是。”
徐薇将她抱紧,扣在怀中,闭上了眼,“祭剑之痛,我未曾受过。”
祭剑,那已是前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