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心里酿起小九九。

徐薇越这样,她就越想撩拨。

用神识确认药童不在,附近百米也无人后,她盘坐上榻,没骨头似地伏在案角,斜眼道:“以后,我们不得住在一处吗?”

大约是头一次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缘故,卖娇让她学得四不像,软手软脚的,不像榻上美人,反倒像个空有皮囊的瘫子。

好在这瘫子腿长腰细,即使原地大蹦起来也不会太难看,顶多使人震惊须臾。何况情人眼里出西施,徐薇倒不会嫌弃她——

或许,会有一点点。

他说:“乱七八糟的东西别学。”

“……哦。”

阿俏立刻整理仪容仪表。

徐薇:“流焰可有异常?”

“还好,还没有要发作的迹象,”她往边上挪了挪,给徐薇让出一截好大的位置,示意他坐下,“你说的缓解流焰的法子,需要多久?”

徐薇在她身旁落座:“少则一月,多则半年,与体质有关。”

阿俏瞥了眼他身左,还有好大的空。

离她这么近,口嫌体正直。

“缓解流焰,需每日夜间用药泉浸泡三个时辰,彻洗筋髓。其中一味药草名为‘寒断’,药气入体催生寒意,分外难熬,需吃些苦头,因此前几日我会陪着你。”

阿俏:“之后便要我独身硬扛了吗?”

徐薇看她的眼神出现了细微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