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芙摊手:“喏,神游天外。”
“若二白师叔还在,见你练剑都不认真,一定要骂你了,”她在横玉身边坐下,在风中闭上眼,晃了晃脚,“这几日你怎么不去师叔的院子练剑?你的剑是二白长老教的,二白长老早年又受师叔指点,你多找师叔请教,也能早日化神圆满,早登大乘。”
横玉沉默:“师叔应当比较忙。”
她睁开眼:“师叔不是每日都在院子里喝茶下棋?”
“或许,还有些别的事。”
“比如?”
“比如……”
横玉挣扎,“比如”了半天也没见后文,长芙扭头,古怪地“咦”了一声:“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师叔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横玉神色一凛,震惊了:“你也知道?”
……
傍晚霞光甚美,阿俏心神荡漾地回到自己的居住,发现阁外杵着俩人。
长芙和横玉。
见她来,两人皆震了一下,面露心虚——
阿俏也心虚。
眼下,她似乎是把人的师叔给拐跑了……
“咳,两位仙长,有事?”
长芙与横玉对视一眼,面色为难,半天,长芙先开口,问:“姑娘可是有什么难处?”
阿俏一愣:“什么?”
横玉道:“昨日我在师叔的竹院,误看见姑娘哭得伤心,似乎还有隐伤……”
阿俏脑子转了一下,顺着他的话想起昨天在徐薇的屋子里,她倒人怀里哭得昏天黑地,误被横玉看见,把他当场吓跑了。
按照那日横玉的表现来看,应当是觉察到了她和徐薇关系并不寻常。事关自家师叔,想必他也跟长芙说了,那这两人守在这儿,是特地来给她台阶下?
“昨日旧伤发作,疼痛难忍,让道友见笑了,”阿俏客气地回道,“我的确有些隐疾,生自娘胎,每每发作起来浑身灼烫,难以自抑,多亏了尊者的照料,才有所好转。”
长芙:“姑娘可看过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