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眉头紧锁:“挪明术是禁诀,天书院当真出了邪修。”
阿俏多嘴:“虽说侯礼谢是邪修身份无疑,但用禁术的倒也不一定就是邪修,俗话还说君子论迹,不可一棒子打死。”
闻言,几人瞬间齐刷刷地看过来,或垂眸或扭头,恨不得将她盯成人肉筛子。
阿俏一抖,终于安分,老实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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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宗内部议事,旁人自然不能旁听,半个时辰后,阿俏环顾空荡的厢房,抱茶叹气,清玉宗就连关人的牢房都这般菩萨。
长芙抱剑靠门,黑脸一动不动。
好心好意喂了狗,还被背刺,任谁都高兴不起来。
阿俏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清清嗓,小声问:“道友站着不累吗?”
“不累,”长芙道,“姑娘坐着累?”
她摇头:“我自然不累。”
长芙毫无感情地“哦”了一声:“那你站着吧。”
阿俏:“……”
她诚恳道:“我虽有隐瞒,但对清玉并无恶意,道友若觉得心中不快,刺我几剑也是可以的,只要留我一条小命为合庄报仇,我就感恩戴德了。”
长芙目光落到她脖子上:“师傅已替我出过气,我再刺你,只怕你会没命。”
阿俏摸摸脖颈,已开始结痂,抬头扯着伤口,还是有些疼的。
“你既是想要清玉宗替你报仇,为何要去秘境?”长芙问。